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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 也稚 960 字 4个月前

最后黎施宛说:“跟你说喔,南哥给我做了戒指。尾戒一个人戴呢是宣示独身主义,两个人戴一对就表示至死不渝。你讲,他是不是变相跟我求婚啊?”

“喂!”一旁吸烟的陆津南无奈。

没想到她知道。

黎施宛只朝他笑。

衣兜里手机发出声音,陆津南摸出来查看。

新进展,速回。

台风过境,电话铃回荡在空荡荡的大宅。壁龛里放着两樽灵牌,灵位前供奉蔬果与香。

楼上房间,男人披上睡袍起身,接起电话。

越南来的电话,说新的珠宝该装箱了。男人说好,挂断电话,打了个哈欠,回到床上收拾衣裤。

丝滑的被单里钻出一个怯生生的少女,“秦生……还要继续吗?”

“啊,今天就就到这里吧,我要赶快回去了。”

“那……”

“你想吃的,明天我会让人送来。你要记住,这是因为你今天表现好,奖励你的。”

男人穿戴整齐,离开了。

少女慢慢从爬下床,露出赤裎身体。黯淡烛光里,她身上布满新的旧的伤痕。

———全文完———

留一点悬念写第二季(不是)。和以往相比,这次尤为想将故事停在还有些摇摆的时刻,还有些未知空间留给故事外的人想象。

全篇三个大事件都关乎背叛,围绕这个矛盾,有一些关于自我和本真的探讨。因而在案件中穿插大量青春纪事——成年人们过去的和少年人们现在的青春状态。并非两个少年争夺少女的戏码,阿宛只是让他们站在同一“擂台”的契机。

相似的背景身份,到不同的阵营,看上去柏哥比阿肯更自由,能够突破周围环境束缚,实际上他内在始终处于“挣脱笼子”的状态,本身是混沌体,横冲直撞。而阿肯身上的“动物性”似乎弱很多,代表纯善,对事物的态度是暧昧的、怯懦的,他从小就规训,面对不喜欢的场面也只是在桌子底下躲一小会儿。如果有一天这样的人想要找回“自我”了会怎样呢,寻找的“自我”就是“本真”吗,这样思考着,书写了柏哥与阿肯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