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国泰民安,天下太平,我们警察管一些鸡毛蒜皮、家长里短的事情就好了。”
“我也希望有天没有非正常死亡的尸体供我检验啊。”像是为陶燃锦的乐观和正气所感染,宋玉诚心中的郁结丧去不少,欣然道。
“不过,现在说这些话还太理想。”陶燃锦话锋一转,坐得笔直,像是一把刚出鞘的利刃,“我希望这起悬案在我手底下有个了断。我不想从头到尾都是笼罩在别人的阴影之下,成为旁人手中的棋子。”
“你的机会,会到的。”宋玉诚拍了拍她的肩,笃定道。
另一边,某大附属第一医院。
付青云和刁书真居然成了临床,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真的是莫名尴尬。
之所以会出现这么尴尬的安排,是因为附属第一医院的床位本来就紧张,但是听说这两位是因公负伤之后,医院方面硬是把一个杂物间给腾出来当成是两人的病房,不光避免了去睡走廊的命运,还天天有专家来会诊。
除了四目相对真的尴尬之外,这级别待遇很高了。
好在刁书真是断了一条腿,倒也不用躺着,于是一天到晚地杵着拐杖和病区的医护小姐姐聊天。
她从小红那里得知了事情的始末,心里对付青云多了点成见,乐得不在他跟前转悠。
虽然她知道陶燃锦受到的不公平待遇与付青云无关。而付青云在这次事件中得了好处,但是同样受了皮肉之苦。
但她就是有些心意难平。
如果像是宋玉诚或者陶燃锦那样的君子,意难平就意难平,随着时间的推移自我消化,当做无事发生。
但刁书真毕竟是姓刁的嘛。
“付队,来吃巧克力啊?”刁书真拎着一袋金色箔纸包成的圆球形巧克力,笑眯眯地招呼付青云。
付青云这几天被刁书真各种奇怪的餐点折磨得神经过敏,比如番茄酱炒圣女果、榴莲酱配生的三文鱼之类的,相当狐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