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书真瞥了她一眼,大刺刺地瘫在那里,悠悠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宋玉诚继续玩。
宋玉诚的视线越来越冷,刁书真是觉得有点寒意,于是她不怕死地撩了撩毯子搭在腰上,继续顶风作案。
爷就不听你的,你把爷怎么样吧?
她挑衅似地送了宋玉诚一个白眼,恶趣味地看着对方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转身负气离去。
刁书真砸了砸嘴,继续看手里的百合本子。看到妹子们贴贴发糖的地方,还会在床上扭来扭去。如果不是腿脚不方便,她大概会在床上滚来滚去。
呵,宋玉诚?
天王老子都管不住我,她算什么渣渣?
到了第二天,刁书真依旧顶着宋玉诚的黑如锅底的脸和死亡的视线,继续看漂亮妹子们来来回回地纠缠。不光如此,还在对方的目光中,从嘴角流下了不争气的泪水。
宋玉诚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嫌弃似地用脚带关上了门。
呵,女人,不要再来纠缠我了,你应该放弃了。我和你是没有结果的。
不要再想着催我上床睡觉了。
刁书真懒懒地翻了个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
说来奇怪,只要宋玉诚不再催着自己,她反倒困了。大概是前一段时间生物钟被宋玉诚给强行掰正了。
人性本贱,禁忌的标签除了增加某种事物的吸引力之外,并无他用。
在调`戏过对方之后,刁书真忽然觉得手里的百合子索然无味。她呵欠连连,困得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却坚持看下去,结果睡着了手机砸在脑门上都不知道。
她睡得烂熟,自然不会知道宋玉诚又摸了进来,将她还没息屏的手机拿开放在床头上,并且掖好了她的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