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宋的,你有病!”刁书真面皮通红,气得一脚踹了被子,满脸震惊,难以置信。
宋玉诚将被子捡回去盖在她的身上,还仔细地帮她掖好被脚,别提多耐心了。
刁书真瞪她,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怒火。
“你自己说的,违反家规超过三次,任由处置。”宋玉诚摸了摸她细腻的头发,解释道,“我这么处理公平吧?”
刁书真的怒火戛然而止,有脾气没地方发,憋得她眼尾通红。
“晚安。”宋玉诚蹲下身来,视线与她平齐,检查了一下刁书真的手腕。确定尺码宽松,不会压迫到血管神经,不会勒到她,才放心地关灯离去。
在黑暗之中,刁书真的瞳孔放大,眼睛闪着润泽的光。
她该庆幸宋玉诚离开得及时。
不然她就会发现,自己貌似愤怒的目光渐渐为兴奋的湿意晕染。
她将热得发烫的脸埋在枕头里降温,做了一晚上活色生香的春`梦。
从这以后,刁书真再也没有违反过家规。
这里是哪里?
他隐约记得自己和学生会的一大帮人出去喝酒蹦迪唱k,那帮家伙给自己猛地给自己灌酒,啤的白的和洋酒前前后后喝了不少。
混在一起,这会儿后劲上来了。
这帮弟兄就是为了庆祝自己终于将校花给搞到手了。笑话,自己堂堂的学生会主席,什么女生追不到?那婊`子仗着有几分姿色,几次三番地拒绝他的追求,还给他脸色看。
这半推半就的把戏搞得他厌烦透顶。
在一次聚会之后,他用了点手段,那婊`子还不是从了?变成男女朋友之后,还不是乖乖地给他洗内裤洗袜子,百般黏人,原来的清高劲儿见了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