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念头终日萦绕于心, 在清正的心念上落下羞愧的暗影。可即便如此, 她确实感激上天, 赐予她这样的机会, 可以将她那份隐秘的欲`念隐藏在冠冕堂皇的借口之下, 名正言顺地登堂入室。
她在愤怒与羞愧的驱使下离开了刁书真的家,又在思念的呼唤之下重新返回。
她自己都唾弃自己的死缠烂打与纠缠不休。
好在,两个人吵归吵,刁书真却并没有防备着她。
门没有反锁,宋玉诚手中的钥匙没被收走。
宋玉诚轻手轻脚地溜了进来,堂堂的宋法医第一次那么像是一个偷香窃玉的贼。
她的耳尖在月光下略微泛着红意。
她踏进两个人共同的卧室,屋子里夜雨潮湿的味道填满了她的嗅觉。
刁书真面向墙壁侧卧着,双腿蜷缩在小腹前,双手缩在怀里,像是个赤身裸`体的婴儿。
宋玉诚在刁书真的耳濡目染之下,略微懂得一点心理学的知识。
这样的睡姿,显示对方毫无安全感啊。
她皱了皱眉,将敞开的窗户关上,拿起被刁书真踹在墙角的薄被盖在对方身上。
无意间,她触到对方细腻光洁的肌肤,指尖掠过一阵不同寻常的热意。
她一惊,接着手机的微光一看,对方面色潮红,眉心微蹙,身子微颤,在梦魇的沼泽里苦苦挣扎。刁书真呼出的气息洒在她的指尖,是不同寻常的灼热滚烫。
她的手探进对方的衣领里,触手之处是一片潮湿。
这只狐狸崽儿,我不过是刚刚离开一会儿,你就把自己折腾成这么个惨兮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