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他。
再后来,他的衣服上常常有另外一个人的香水味。
我明显感觉到,他对我的占有欲在渐渐消退。
于是那天,我用磨尖的陶瓷碎片(是我故意摔碎了一个碗偷藏的)割开了自己的手腕。
他大概还是不想出人命吧,把我扔进了医院,扬长而去。
就在我差点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终于度过生死边缘醒来时。
他身上带着其他人浓烈的香水味,出现在了我的身边,告诉我。
别人能给他新鲜的刺激,但是我还是最合他的心意。
在他猎捕新猎物的时候,他可以“慷慨大方”地继续把地下室给我住。
我说,我会报警的。
他阴恻恻地一笑,说,你可以报警啊。我可以把牢底坐穿。
但是,你心脏病的父亲,重病的母亲,看见你这些照片,会不会气得一命呜呼啊。
虽然那天我差点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果刀和他同归于尽,但是,我感到这个阴险小人绝对会阴魂不散,纠缠不休的。
我该怎么办啊。
在评论区里,说同情的有,看热闹的有,提供各种帮助和技术手段的都有。
最后一条评论,简单明了,挂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