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诚肯定知道了什么,却没拿家法伺候她,似乎是在等她,坦白从宽。
刁书真挠了挠头,皱了皱眉。
不知道该找一个什么样的借口,才能把宋玉诚给糊弄过去。
偏偏对方和自己在一起之后,她就对自己是说实话还是说谎把握极其之深。
要是自己还没开口,宋玉诚就知道自己要编什么谎。
于是这几天刁书真都装作加班很忙的样子,待到很晚才回家,等宋玉诚睡着了才蹑手蹑脚地爬上床。
要不就是趁着宋玉诚加班的时候,早早的溜回家。然后枕头一沾就呼呼大睡。
但是这个法子注定是拖不长久了。
在所里两人碰面的时候,刁书真几乎都能感觉到,宋玉诚凌厉的目光划过了她的后脖子,那森然的冷意,像是要洞穿颈椎骨似的。
刁书真只得默默地拉起了领口,怂怂地缩了缩脖子。
路边的梧桐树叶渐渐落尽,秃秃的枝桠直指向灰蒙蒙的天空。
冬天悄然来临。
转眼之间到了元旦的前夕。
不幸的是,案子的事情一直没有得到解决。陶燃锦日夜风里来雨里去,身形消瘦轻减了几分,更凸显出她刚毅果决的气质。
但在这不幸之中,依旧可以找出一点幸运来。
或许是到了水冰地彻的冬天,万物蛰伏,仿佛是为了顺应天时似的,凶手也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