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用力抽回的那一瞬间,她白的几近透明的脚背上,多了一只极细的麻醉针。
“你不会以为我只会用□□吧?”那人轻声嘲笑道。
刁书真眼前发黑,她的意识慢慢的涣散下去。在最后清醒的几秒之中,她悄无声息地将茶几上的某个纸片拽了下来,塞进了地毯之下。
好像是一只玩偶似的,软绵绵的滑落在地上。
那个戴着黑色兜帽衫的女人轻笑了一声,将刁书真装进自己半人高的行李箱里。
她本要拖着行李箱离去,却顺手拿走了刁书真卧房里放在床头边,那套崭新的警服,而后扬长而去。
新年的钟声敲响了,宋玉诚急匆匆的往家里赶,她的手上还拎着温热的牛奶和滚烫的葱油饼。
她暗暗祈祷着,除夕夜还在外面忙活,希望不要被刁书真踹下床来才好。
她又想着,也许明年的今天,可以刁书真回家给自己的父亲见上一见,两人再一起去母亲的坟前。
她脚步匆匆,精致无瑕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笑意。那笑容足以让周围未归的人心中一暖,不由得对未来生出了美好的希冀。
宋玉诚满心欢喜地开了家门,却发现里面一片黑洞洞的,悄无人声。
客厅里的小桌子翻倒,上面的笔记落了一地。玻璃杯摔的粉碎,里面的水将笔记浸透,模糊成一片。
客厅里一片狼藉,沙发皱褶不堪,似乎有人刚刚打斗过。
宋玉诚默默地退到了门边,拿出包里的鞋套穿上,尽量将现场保留完整。
她急火攻心,一时之间眼尾竟有些泛红。
她的珍宝,她的爱人,她的小狐狸刁书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