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开始脱衣服。
秦欢:……?
把自己剥了个干净的顾白桃微红着一张脸,把自己当成一道佳肴,送到秦欢的嘴边。
“我对不起我爸爸妈妈,也对不起我哥,因为这两天我每天都在想你,你说人长大了为什么会这样,如果我有孩子,她将来眼里只有对象没有我,那我不如生一块叉烧。”
秦欢:……
“你把自己脱得这么干净,就为了说这些?”
顾白桃吐吐舌头,俯下身来蹭她:“白天和人前我都会装得满不在乎,很聪明,很理性,但他们休息了之后就会哭着想你,你说我爱不爱你。”
秦欢一只手像是撸猫一样撸着她,嗓音发紧,说:“我之前没发现,你是一个傲娇么?”
“我不是,我是一个小色批。”
“小色批应该脱我的衣服,你为什么把自己脱得那么干净。”
“唉,你没听过那句话嘛,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顾白桃一边说,一边去啃秦欢因为动情不断滑动的喉咙。
“秦欢,我这辈子应该只会爱你一个人,你拥有我全部的爱,所以你以后就算遇到什么事,都不要难过,因为你已经是那个拥有顾白桃全部爱情的很幸运很幸运的幸运鹅。对吧。”
秦欢的眼眶红了,摸着白桃的小脸,她笑着说:
“对。”
顾淮得知自己妹妹安全之后,不停地给顾白桃和秦欢打电话,这俩人都没有搭理他。顾淮每天忙着公司的债务焦头烂额,尽力拖着公司市值蒸发的速度,急的起了一嘴水泡。一想到秦欢这人一旦发现顾白桃有危险肯定急吼吼地来找他,两个人同时没动静那必然是在一起黏黏腻腻地不管她们亲哥死活,这火就更蹭蹭地上,李义每天早晚煮金银花菊花都没什么卵用。
好不容易秦欢接了他的电话,一张嘴他嗓子都哑了,秦欢接连喂了好几声,说听不清挂了,然后就真挂了,气得顾淮直接把煮着金银花的水壶塞嘴里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