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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萧然才恍惚觉得,自己可能是把这三个字说出了口。

灯光昏黄,酒精在身体里蒸发升腾,齐萧然实话实说:“因为很好看。”

女人顿住,半晌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脱了更好看。”

然后……

齐萧然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只通体白毛的漂亮狐狸,在她抱住她时噗地一声幻化成一个女人,一个本该包裹在旗袍里,如今衣衫半解,看一眼就叫人移不开眼的漂亮女人。

齐萧然没有谈过恋爱,年少时也曾经对学校里打球漂亮英俊的男孩子心生爱慕,却从未想过自己会对着一个女人爱不释手。

最后的记忆中,齐萧然亲了女人,亲得难舍难分,女人发出的轻哼和推她的手都用了力,她听了反而更觉得愉悦。

她记得自己说:“旗袍很好看,不许脱。”

“别挣扎,再动你会更疼。”

“你怎么力气这么小?”

“我?我从小就是运动队的,练长跑。”

还有女人初时反抗,咬牙切齿的一句:“你是不是疯了?”而后推她的手便软绵绵地没了力气,虚虚地搭在她的肩膀,在齐萧然看来就是默许。

之后便满脑子都是女人似愉悦又皱眉的模样,红着眼角盯着她瞧,挽着的头发晃啊晃,晃散了,散在雪白的枕头上,随着她的动作,像是温柔的海浪。

翌日天亮,齐萧然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难受,胃里不舒服,头也痛,更疼得竟然是胳膊和手。

她垂眸看看自己,又看看凌乱的床褥,茫然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