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明日她便要来了。师尊觉得该如何。”
床上的人眼神逐渐清醒,双手往后一撑,半坐了起来,轻微的咳了几声。
眼眶中带着刚刚因为疼痛而泛出的泪水,他有些沉默的看着言念之。
“该如何,该是顺应了这天命的。”他有些恍惚回应着,突然愤愤的低下了头,“该如何,又该如何。”
他隐隐约约有些颤抖起来,整个人散发出脆弱无助的情绪,气息慢慢开始浑浊起来。
言念之将人一揽,扣住了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浅金色围绕着两人的身躯。
遂宁垂在两侧的手怔了半晌,慢慢凑了上来,紧紧抱住了在他口中肆虐的人。
两人如溺水之人,都将对方当作了最后一根稻草。
言念之轻喘着气,舌尖将一缕晶莹卷进嘴里,看着怀里水光潋滟的人。不禁笑出了声,摸了摸滚烫的耳尖。
“师尊还是依旧那般敏感。”
她抱着心上人,享受着得之不易的宁静,手上轻柔的平抚着怀里人的情绪。
静静的说着,“我会替师尊守着天岳门的,那些因「天命」而死之人,会看着的。”
“师尊只要好好活着。”
遂宁抖了抖身子,抓住某人不断下移的手,面上绯红。他往后移动了下,枕边之人的散落气息着实太烫了些。
他看着言念之,有些无奈,“自从我灵力枯竭后被你救回,这条命已经是你的了。只是,我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