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微皱了皱眉头,细细回想了许多。宋遂宁并非不明事理之人,若这原因是由她而起。

她微有些装作难过的抵住宋遂宁的肩上,“师尊,可是我让你不安了。”正说着,脑海里一闪而过宋遂宁这几日常常望着她出神的画面。

言念顿了顿,这幅样子倒是与她几次溯洄开始之时,分外相似。

她单手托起宋遂宁的脸颊,望进他来不及收敛情绪的眸子,眼神闪烁。“师尊可是想起来什么。”

宋遂宁微避开言念的视线,看向一旁的花花草草,有些别扭的嗯了声。

言念见这问题终于露出了些尖尖角,紧了紧搭在他腰间的手,面上不显,只是内心揶揄的笑着,“师尊觉得我未同你坦白这些么。”

宋遂宁叹了口气,正视起她来,只不过现下的姿势属实是不适合交谈。他轻拍了下言念的脑袋,“把我放下来。”

他对着言念说着自己回想起的事情,略有些紧张的看着言念,手摆在腿上有些无所适从。

“你从开始便没有由来的对我好,我只不过是一介废人,你若是,若是为了抱师徒之情。”

他顿了顿,如蝴蝶般的睫毛微微抖动了下,眼里满是不安的看着言念,“况且若是你最初遇见的师尊同我并非一人,该如何。”你到底把我当作何人。

言念眼见着他越发低沉的话音,面色落寞,话也越发古怪起来。又气又笑的看着他,他怕是只记起来轮回镜外的那一场回忆。

这一听,便只掌尊主未同他说完前后因果。

言念今日不知叹了多少口气,双手捧起来他的有些冰凉的脸,用着手心暖了暖。“师尊只记起这些,可有记起,你每次不听话去追寻那秦茹的事情。”

宋遂宁仍旧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有些纳闷的抬起眼来,疑惑的看向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