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提了。”

傅崇正了正神色,将一片玉符才袖口拿了出来,请放在了两人面前。“曾鸣这老东西,托我带来了这个,说是要给遂宁一个礼物。”

“大师兄……”宋遂宁有些疑惑地偏了酒杯。

师兄若是有事为何不亲自传玉符给他,还要托旁人来送。

傅崇像是知道他的心思,端起茶杯,撇去了上面漂浮的茶叶,润了润唇。

“曾鸣现下同明师叔一道在景华古地,原是打算回来,当地突然妖兽横行,不得已留在了那。而我早他几日先回来,便没遇着这事。”

他点点桌上的玉佩,“你大师兄是怕你着急坏了。”

宋遂宁心里隐隐有些猜测,他控制住翻涌的情绪,手轻微颤抖着将它拿了起来。

半晌,他眼睛倏得一亮,连半句话都没留下,捏着玉符便站了起来,匆匆离开了这地。

身后的明宣刚想问个清楚,还没等说些什么,就见小师弟消失在了原地。他微怔了会,眨着眼睛看向一旁悠闲喝茶的傅崇。

“该说说,大师兄传来的东西吧……”

言念跟在他身后,望见他急匆匆的模样,瞥了眼那刻着牡丹的玉符。

这消息怕是与她有关。

冬日里的磬云峰上,似是铺满了厚厚一层雪被,纤细的柳枝上盖着凝结的冰霜,被风偶然一吹,便落了下来。

宋遂宁急匆匆地在这片雪地跑着,头顶沾上了几片霜花。一路风景变换,不一会,他便出现在了密室之中。

那冰床上的人,仍旧是穿着华丽的婚服,静静平躺着,面上无半点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