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后的腺体处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阵酥麻与疼痛,他看了看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人。
半晌,他伸手贴在了自己脆弱的腺体上,半坐着靠在了床头,周身围绕着失落的气息。
刚才,是他的幻想么。
指尖掠过皮肤上凹陷的纹理,他蓦地怔了下。
这是,咬痕,那刚才,念念。
门被人打开,正被宋遂宁想着的言念换了件家居服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碗散发着热气的青菜瘦肉粥。
“醒了,哥哥。”
宋遂宁搭在腿上的手下意识蜷起,紧紧咬住了后槽牙。
他是oga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她会怎么样对他。
【该怎么办。】
言念见他一副视自己如洪水猛兽的样子,抬手又叩了叩门。“先吃些东西。”
她端着那碗粥,放在了床头,转身又走了出去。
【呼,走了。】
宋遂宁摸了下自己空瘪瘪的小腹,将那碗热粥端了过来,细细吹了口气,喝了一口。
细腻鲜嫩,他近一整日未进食的胃被这暖乎乎的粥熨贴了许多。
只是这件事被她知道了,母亲应该会生气的吧。
想到那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宋遂宁觉得嘴里的粥都失去了几分味道。
“哥哥,在想什么。”
言念拖着张椅子坐在了宋遂宁床边,打开先前带来的那个小袋子,将一袋焦糖瓜子倒了出来,用泛红的指尖一颗颗拨开炒成栗子色的瓜子,白嫩的内里被捻着放在了床头的小碟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