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谈西律说道。
“对对,我闲着。”覃母笑说。
覃母人比较热情,覃思喆还挺像她的,谈西律想起第一次见覃思喆的时候,班里好像是有个长得不太漂亮的姑娘,有时候会被班里的男孩开玩笑,大家都是成年人,解决的方式也不会像高中初中那样去选择告老师,能忍则忍。
覃思喆是那种凡事爱凑热闹的男孩,一般人对这种事的态度都是事不关己,但覃思喆不一样,也可能是覃思喆和那个姑娘是一个高中的,他当时知道小姑娘这事后便去确认了,得到肯定的结果后揍了那几个男孩一通。
事后他对导员的解释是,“一群男人欺负一个姑娘,没种。”
当然,他被批评了一通,不过那时候恰好在办公室听着的谈西律却笑了,覃思喆说得没错,那群男孩没种。
而他,够种。
可惜这样够种的男孩却栽在了一个直男身上。
谈西律以为是覃母洗完苹果回来了,却没想到进来的却是一个意外之人。
驰野行大概是来得挺着急,风尘仆仆的,他进来后先是看到谈西律,皱了皱眉,然后才把目光移到了覃思喆身上。
他看着覃思喆被包得严实的腿,迟钝了一下,才开口道,“我听覃叔说你今天出院。”
覃思喆没有抬眼看他,也不说话。
驰野行转头看了看谈西律,说道,“谈老师,你能出去一下吗?我想和思喆说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