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淮名的手很凉,不太像正常人的体温,李兆早些年跟着家里的保姆照顾老爷子学会了很多量体温的技巧,有时候光碰手就知道这人是不是烧了,但他没接触过徐淮名这样低的体温,很凉,像是刚从冰窖里出来一样,但徐淮名又怎么可能是从那种地方出来。
李兆下意识地看向徐淮名,先前没怎么注意徐淮名的样子,这会儿他忽然觉得徐淮名看起来有些眼熟,就好像他在哪里见过一样,但一时半会又说不出来。
徐淮名不太喜欢和陌生人肢体接触,他先松开了两人相握的手。
李兆愣了愣,还在思索到底在哪里见过徐淮名。
直到谈西律喊了他一声,李兆才回过神来。
谈西律问他,“你怎么忽然发呆?”
李兆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正当这时,从餐厅二楼下来一个人,那人看见李兆,语气里夹杂着怒意,“李兆,你怎么回事,下来取个酒上不来了?”
李兆似乎这才想起来今天在餐厅还有约,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那人笑笑,说,“野行,别生气,我这不是碰到熟人了吗?马上就上去。”
说到熟人,驰野行顺着李兆的目光看到了他身后的谈西律,他愣了一下,随后说道,“谈老师?”
谈西律没成想吃个饭遇到这么多熟人,他看向驰野行笑了笑,说,“是驰先生啊。”
“你们认识?”李兆有些稀奇地问。
“谈老师是思喆的老师。”驰野行说,他貌似没有打算多聊什么,又看向李兆,说道,“你快上来吧,还有正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