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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回家的时候谈西律没有带徐淮名,在谈母还没有解气的时候就带他回去太过冒昧,谈母脾气一向不差,但倔起来是真的倔,谈西律知道她的脾性,不敢太冲动。
他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家了,他这几年事业刚稳定下来,家里离师范比较远,便一直住在他和徐淮名的公寓里,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回家看看,上一次回家已经是国庆那会儿了。
谈西律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给他妈又打了个电话,这次不是通话中,但是他妈没接。
谈西律舒了口气,这是有可能松口的意思,他又给他爸打电话说到了门口了,没一会儿他爸就风风火火地出来了。
谈父这人结婚以前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后来到了该婚娶的年纪,碰巧遇到了谈母,谈母小他四岁,那时正是芳华年纪,笑起来嘴边浅浅两个酒窝,谈父看见后魂都丢了,当即非她不娶。
不过谈父笨,也不知道主动去追,要不是那会儿他们两人碰巧做一个课题,谈母见谈父工作态度认真,愿意给她答疑解惑,估计现在就没有谈西律的存在了,他们搞学术的就是喜欢比自己更强劲的人。
婚后谈父就是个妥妥的妻管严 ,什么都听老婆的,没什么主见,但也是宠老婆,所以这么些年,其实两人没什么大矛盾,他也一向站在谈母那头,不过这一回他倒是更看好谈西律。
毕竟这个儿子和他妈一个性格,死倔,认准的就绝对不放手,而且,以他儿子这性格,怕是这辈子只要徐淮名了。
谈父先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啧”了一声,说:“好像瘦了。”
“哪有,我最近吃得挺多的。”谈西律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