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思喆扔了筷子,说我没心情吃了。
席座上的人一头雾水,不明白覃思喆这是搞得哪一出,不过覃家这儿子总是这样任性,于是在他离座以后根本没几个人在意。
除了李萱蝶。
也只有李萱蝶跟着覃思喆离了席。
“覃思喆,你要去哪?你的腿伤还没好。”见到覃思喆在门口换鞋,李萱蝶皱着眉问。
“出去透口气。”覃思喆蹲下来系着鞋带头也不抬地说,“我腿怎么样了我最清楚。”
“那我跟你一起去。”李萱蝶找到自己的靴子穿上。
“不带。”覃思喆说。
“为什么?”李萱蝶捉住覃思喆的胳膊。
“我去飙车,你不怕死吗?”覃思喆挑了挑眉。
李萱蝶纵然是大小姐,但她家是书香门第,学的也一直是琴棋书画,她到现在还没学开车呢,也没必要学,她家有司机,飙车这种事偶尔在朋友圈见过,但她从来没尝试过。
此时心里隐隐约约升起一点激动,她坚定的点点头 说:“我不怕。”
覃思喆看了她一眼,似乎有点意外,但最终还是带着她去了。
覃思喆生来野性,不愿意被条条框框束缚,开车的时候化作一只大漠孤鹰,在天空自由自在地翱翔,抛开腐烂发霉的喜欢,沉醉的,腐朽的,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