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起一丝波澜,窒息感充斥在胸腔内。
让他喘不上来,在一片昏天黑地中,泪水分食着他的心脏,在他耳边嘶喊一句话。
谈西律动了动嘴唇,对谈母说:“妈妈,我好像弄丢了一个很爱我的人。”
谈西律又病了。
年初二谈母叫他起床,发现他额间密布着冷汗,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枕头已经湿了半块。
这回谈西律死活都不去医院,犟得厉害,非要去他住的公寓,说徐淮名在那等他。
无奈,谈母和谈父只能把他带去。
公寓里冷清得很,哪有什么徐淮名,开了暖气让谈西律躺下来后,谈母叫了自己认识的一个私人医生,让他帮谈西律打吊瓶。
或许是在熟悉的环境里,谈西律输上液后就安稳地睡着了。
谈西律睡下来后谈母才松了一口气,站起来开始收拾谈西律的公寓,听谈西律的意思之前一直是和徐淮名同居的,但这家里看起来倒是不太像住过另一个人。
电视柜旁边散落了一堆猫粮,谈母蹲下去把猫粮收拾起来,她怎么不知道谈西律还养过猫。
正这样想着,阳台那传来一声猫叫,谈母扭过头去,看见一只猫从阳台跳下来,然后走到谈母面前去吃猫粮。
谈母下意识地觉得这猫有点眼熟,感觉在哪见过,直到谈父提醒,“这猫长得和小律以前养的那只有点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