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答声明显不太好。
oga的发情期应该很规律,薛越不觉得装a成瘾的阮总会犯忘记打抑制剂这样的小失误,就算他自己忘记,医生也会定期提醒。他有了不太好的猜想。
前方事故好像很严重,拥堵越来越严重,清新淡雅的蔷薇花香堆积成密不透风的网,从四面八方向他包围。他不敢再看,专心盯着前方,耳朵却变得灵敏,他听到扯动衣料的声音,伴随微弱压抑的哼声。
剧毒般的回忆涌上心头,他想起在雪松覆盖的山谷里,喝醉酒的阮昀柊把他挑逗得险些丧失理智的经历。
预言一样,他听到安全带解开的声音,水蛇一样的双手勾上他的脖子,“越越,我不想回家了。”
他往旁偏开身子,双手死死抓住方向盘,“阮哥哥,你再忍忍,马上可以走了。”
阮昀柊大概是听不进话的状态了,湿答答的嘴唇含住他的耳垂。那手软得像没有骨头,滑到他腹部,解开了一颗衬衫扣子。
他急忙捉住,那只手软得让他不舍得放。
他闷头低语,“哥哥,你别这样,我最怕你这样了。”
第一次见到阮昀柊,他和所有俗人一样被过分出尘的外表吸引。高傲冰冷的阮家大公子,生来便是只可远观的高岭之花,却弯曲了花茎,甜美的花蕊朝向他。
耳边的嗓音本该是清澈干净的冰川水,撞在寒石上变成急促混乱的喘,犹如恶魔俯首低语,“别怕,哥哥带你做。”
薛越喉结剧烈滚动了下,只有两人的狭促空间燃起滚滚烈火。他的理智也要崩溃了,想听哥哥的话,想顺哥哥的意愿往下。
被他抓住的手泥鳅一样滑脱出去,隔着裤子的布料游到大腿。他大喊了一声,“阮昀柊!”
那只手被强行按住,他用力把人从身上推开。他终于还是看见了那张被欲色浸透的脸,领带扯得松散,衬衫扣子也是散的,长发凌乱披散,几缕掉在脸上,平日里锋利的眼微微下塌,满是勾引和邀请。
眼睛在一瞬间被火烧焦了,所见全是艳糜。他把人拉回来,按倒在腿上,拉开后边的衣领咬了上去。
蔷薇花的花蕊,是腥甜的。
很久过去,车载助手提示道路恢复通行,前边车辆开始移动,他把人扶回副座,踩油门开了出去。
车窗全被降下,夜风卷走了车内气味。阮昀柊清醒了大半,望着车窗不发一语。
据说大部分的oga在得到标记后都会变得温顺,薛越不知道这套对他管不管用。冷静下来之后,薛越万分庆幸自己的定力异于常人,倘若刚刚信了“带你做”的鬼话,明天头条一定是「某男演员被殴打致死死相极其惨烈」。
车子在地下停车场停下,他下车绕过去打开副驾驶室的门,没忘记小心地保持着安全距离,“阮哥哥,到了。”
“嗯。”阮昀柊只是很淡地出声,大半张脸藏在长发的阴影里,无法窥见表情。他扶着座椅下来,刚踩到地面,身子发软朝前面倒去。
薛越眼疾手快地接住,“我抱你上去吧。”
没有回答,好像是默认,抱起来时,阮昀柊配合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薛越怔怔望着怀里的人,原来咬一口就会这么听话……
电梯升到46楼,前方就是哥哥住的地方,朝思暮想的哥哥就在怀里,受他信息素影响乖得像只撸顺了毛的猫,再要求些什么应该也会服从。
“……嗯。”回答声明显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