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影些许扭曲,只能看到大概的线条,阮昀柊不由自主地想起“心脏狙击”的视频,想起沾满水珠的肌肉,每一块都匀称优美。
气氛怪异地暧昧起来,他猛地一拍脑袋:他在干嘛?
习惯使然,见人软弱害怕,下意识就当成弟弟照顾,现在才反应过来里面的人并不是弟弟,是吻过他咬过他的薛越!
他觉得耳根发烫,想丢下人离开,里面传来可怜兮兮的询问,“阮哥哥,你还在吗?”
“还在……”
“再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了。”
他耐着性子等,没一会,里面的光熄了。
薛越颤巍巍地唤,“阮哥哥,手机没电了……”
阮昀柊望了望自己手里的手机,“把我的给你?”
“嗯。”那口气听起来不情不愿的。
他拉开门,把手伸进去,“给。”
浴室不带窗子,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一双湿答答的手摸上了腰。
他挥手打开,“往哪儿摸呢?”
那双手嗖地缩了回去,“对不起,我看不见。”
里面实在太黑了,他也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咽下这口气。他把手机灯点亮,浴室一下子被照亮,精壮的肉体赤裸裸出现在眼前。
两人都愣了愣。薛越一把抓过浴巾,挡在了腰间。
阮昀柊尴尬得手指都在发颤,咬牙切齿地说:“你挡什么?”
他还没控诉受到的视觉冲击和心灵震撼,这惊慌一挡,搞得对方才是受害者一样。
薛越眼神飘向别处,缓慢地转了下,“哥哥要看的话,也行。”
“啪”一声,他把手机砸了过去。
薛越居然伸手接住了,只是手松开,挡在腰间的浴巾掉了下去。
一览无余。
阮昀柊终于还是没能撑住,扔下一句“你自己洗”,掉头落荒而逃。
都怪那些色眯眯的饭制视频,害得他也对薛越生出莫名其妙的性幻想了,还是说真的憋太久了,见到alha就开始流口水?
他烦躁按住额头,把自己关进了卧室。
投影些许扭曲,只能看到大概的线条,阮昀柊不由自主地想起“心脏狙击”的视频,想起沾满水珠的肌肉,每一块都匀称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