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经过妈妈的事情后,他的情绪稳定近乎麻木,为了寻求紧张感,他热衷过所有极限运动,没多久也免疫了。
心脏在剧烈跳动,他意识到自己在慌乱,仅仅因为阮昀柊一天没理他。
“嘟——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居然打不通!薛越一下子想到糟糕的可能性,该不会发情期来了被人捡走了吧?那个自以为是的笨蛋!几分钟内,他把能动用的关系全部动用,很快有了回应。
有股莫名其妙的怒火在心底堆积,他抓起车钥匙出门,生平第一次体会了何为捉奸。
开过去没多远,薛越把车子扔在路边,冲进去时柜台后面的人全被吓到,追在后面说不可以进去。但没人能拦得住,他很快找到了那两人。
阮昀柊这才注意到动静,摘掉耳罩回头,“越越?”
薛越目光锁在另一人身上。alha之间天生的警惕全数觉醒,他也感受到了来自对方的敌意,高高在上还带几分沙场气的强大威慑。
上次当众欺负过他的,蒋家少爷,蒋飒安。
正文 努力
吃完晚饭,阮昀柊在餐厅门口遇到了蒋飒安,纯属偶然。
两家向来关系亲近,他们时不时便聚在一起玩耍,对方随口邀请,他随口就同意了。
这家射击场他常来,和有过实战经验的人比试的机会却不常有,连续败了两轮,他摘下耳罩说,“不玩了。”
蒋飒安笑得像邻家大哥哥一样阳光,“是这把枪不行。”
阮昀柊确实想这样说,提前从别人嘴里吐出来,令他略微不快。他放下手里的ak,“怎样的枪法才能做到刚好擦破眼睛和鼻梁不伤及其他部位?”
“眼睛?”蒋飒安惊讶地瞪眼,“你的意思是从侧面射击?完全不伤及其他部位是不可能的,要做到这种事,尤其在人体非静止的情况下,除非是最顶尖的狙击手。”
阮昀柊目光锐利,“为什么一定是狙击手?”
蒋飒安端起自然的笑容,“因为我曾经认识一个这样的狙击手,是他的话大概能做到,不由自主就代入了。怎么问起这个?你认识受过这样的伤的人?”
射击场不止他们二人,隔壁时不时传来枪声,震得耳膜不适。射击间的灯光不如靶场明亮,几道乱影投在蒋飒安的脸上,如云影投在雪原,令人生寒生畏。
阮昀柊淡然笑笑,“怎么可能?在一个剧本上看到的,觉得有些夸张。”
对方眼中的警惕倏然消散,“原来是剧情啊,随便写也没事,不会有人当真的。”
“那个狙击手呢?”他装作好奇。
蒋飒安微愣了下,轻笑说,“已经牺牲了。”
往后的话不太好问了,和蒋飒安有接触的狙击手,多半是特工之流,相关都是机密,退伍时签过保密协议的。他不再思考这件事,重新戴上耳罩,瞄准靶场中央的人形靶,正中靶心。
而后薛越就闯进来了。
奇怪了,经过妈妈的事情后,他的情绪稳定近乎麻木,为了寻求紧张感,他热衷过所有极限运动,没多久也免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