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进了讨论圈,铺天盖地都是产出,平心而论,单论外形,薛越和邱思竹确实满足了大多数人对同性ao的幻想,他更加心烦,飞速往下滑,根本没在看,单纯找气受。
正气着,他听到锁芯扭动的轻微声响,忙不迭按熄手机闭眼装睡。
脚步声靠近,很轻很稳,他感觉到身侧的床垫下沉,有人坐了上来。
心脏猛地收缩到最紧。
深更半夜摸进来,打算对他做什么?苏蜜给的药剂还在,若是把他惹急了,别怪他——
床边的人僵住了一样,坐下后就没有动静。
僵持了好几分钟,阮昀柊想起此时的睡相并不太好,腰上凉嗖嗖的,是睡衣翻上去了。被这样盯着好难为情,正打算表演一场自然的惊醒,温热的手指接近后腰,小心翼翼地替他把衣角整理好了。
他不敢动,怕稍有不慎就暴露装睡的事实,可他又害怕,熟悉的气息像条轻飘飘的丝带遮在肌肤,顺着耳廓滑到颈侧,一个温柔克制的吻,落在他的长发。
暧昧黏腻的“啵”声传入耳,他的狗狗在唤他,“软软……”
他才惊觉薛越的声音如此哀伤,哀伤地呼唤平日不常听到的昵称,却是与他无关的自语。
“软软,你要怎样才肯喜欢我啊?”
牵我
阮昀柊睁开眼时,充电台上的手机显示8:50,睡过头了。
他向来不是会轻易睡过头的人,躺在柔软温暖的大床上,心里泛着没来由的空落感,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很快他意识到,缺了薛越叫他起床,这才是睡过头的真正原因。
床头柜上干净整齐,前不久还扔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车钥匙、赞助商给的胸针、用了半盒的面膜之类,他说过很多次,不准把东西乱放,薛越改了又忘。
昨晚,薛越轻悄悄收走了卧室里所有属于他的东西。
阮昀柊以为他要半夜离家出走,偷偷爬起来看,发现他把东西全部分类放好了,车钥匙放在抽屉,胸针放在首饰盒,面膜放在洗手间。
这间房子很小,要是不好好收纳,会显得拥挤杂乱,他喜欢整洁,此刻家里规矩得如同薛越没住进来之前,让他生出空荡感。
已经住在这么小的房子里了,依旧感到空荡。
搬来这里的原因很简单。
幼时住的卧室有这套房子的三倍大,客厅的水晶吊灯有十六米,整铺的地毯花费了二十位德黑兰妇女三年的时间。
那时他捡到一只小白猫,藏在衣柜里养,被女仆发现后扔进了下水道,因为只要他的衣服上出现一根猫毛,那位女仆就会失去工作。
父母总是不在家的,陪伴他的只有弟弟,分化以后,弟弟走上了与他截然不同的道路,独自住在那么大的宅子里,他觉得自己像只渺小愚蠢的虫。
可直到此时他才明白,这种孤独感与房子大小无关,他只是喜欢有人陪。
一旦进了讨论圈,铺天盖地都是产出,平心而论,单论外形,薛越和邱思竹确实满足了大多数人对同性ao的幻想,他更加心烦,飞速往下滑,根本没在看,单纯找气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