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昀柊尚在发懵的状态,由着被他揽进臂弯,工作人员随后赶到,将他围在了中间。
刺眼日光落进眼底,他猛然清醒,“我没事……”
“真的没事?”蒋飒安捏向他的手臂和腿,似乎在检查。
“你别碰我!”他一把打开,撑着地站了起来,“我去洗手。”
他手上带着皮手套。
暖烫的风刮过,夹着若有若无的蔷薇香。
马场的工作人员全是beta,对信息素全无感知,见人没事,该忙的忙,该散的散。蒋飒安盯着那道狼狈逃离的背影,站起来快步跟了上去。
休息区客人不多,阮昀柊贴着墙走,没能走到洗手间门口,腿一软跪了下去。
地板冰冷,让他觉得舒服,舒服得想贴上去。但他不能这么做,他万分后悔没带杨晚出来,后悔也没有用,这家马场也算常来,他知道洗手间里放着免费的抑制贴,只要再坚持一会……
身后传来匆忙脚步,他被扶了起来,“昀柊,你到底怎么了?”
阮昀柊死死咬住下唇,他没法出声,这时候出声,无论说什么,听起来都像欲擒故纵的求爱。
他在心里把薛越骂了一万遍。
“生理期吗?”蒋飒安小心翼翼地询问。
他不想承认,但这一身香味,搬出多么天衣无缝的理由都是欲盖弥彰。
“你别靠近我!”他终于还是没忍住,用尽全身力气大吼,吼出来的声音却是抽了骨一样的酥软。
“我不靠近你,你准备在一直在地板上躺着吗?”
阮昀柊瞬间胀红了脸。他恨极了这样软弱无力只能任人摆布的情况,他已经在这件事上吃过亏,却又一次让自己陷入同样的境地。
旁边就是更衣室,他被抱进单独的一间,狭窄空间带来成倍的压迫感,要被侵犯的恐惧像挤压到极致的球,砰地炸开。
“蒋……蒋飒安……你要是敢动我……我……”
蒋飒安把他放在软凳上,眼神微微发冷,“你就怎么?”
他咬牙,暂时放弃了说话。
四肢快化成水了,这次生理期来得突然又猛烈,几乎将他全线击垮。
蒋飒安放开他站了起来,“在这里别动,我马上回来。”
不到两分钟,他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两张抑制贴。
为了保持理智,阮昀柊在凳子上缩成了团,拿牙咬住自己的手背。他被强硬地按住,后面衣领扯开,一张冰冷的东西贴了一上来。
阮昀柊尚在发懵的状态,由着被他揽进臂弯,工作人员随后赶到,将他围在了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