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奇怪的直觉更加清晰,“这是我以前用过的那种抑制剂?”
“不是。”她冷静地解释,“上校命令我为您更换的,他不希望您再和薛越接触,那个人的信息素很危险。”
“试验药剂也是他给你的?”
“是。”
阮昀柊冷冷盯着她,“我不想用抑制剂。”
她眼神闪躲了一瞬,语气还是如常,“这是夫人对您的关心,发情得不到缓解是很危险的。”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苏蜜的?苏蜜也好,蒋飒安也好,身边的人各个表面温良,实际包藏祸心。
他立场坚定,“从今天起不需要你来负责我的健康了,你被解雇了。”
苏蜜久久凝视,缓缓放下了注射器,“阮总,您最好接受这支药剂。”
“那到底是什么?”他逼问。
门口传来锁芯转动的“咔嗒”声,房门从外面推开,一个人影出现。
“还没好?”
苏蜜刷地站起,惶恐不安地将注射器藏到身后,“好、好了。”
那人靠近,走到床前,一把夺过,“这是什么?”
她坚定道:“抑制剂,阮总要求的!”
阮昀柊靠在床头,愣愣望着两人。他终于明白过来哪里不对了,是他的身体,手脚灌了铅一样沉重。他看向露在被子外的胳膊,静脉处残余细小血痕。
已经打完了。
苏蜜连东西都顾不上收拾,慌不择路地离开,房间只剩下两人。
“昀柊。”
阮昀柊惊惧地睁大眼,“飒安,你怎么来了?”
如此宽敞的卧室,房门和窗帘紧闭,头顶的水晶吊灯光线忽然开始褪色。他想往后退开些,脑子发出指令,身体也给不出动作。
蒋飒安扯住他的手臂,将他拖到床边,紧紧抱入怀。
“我真的喜欢你的,我花了多少心思才让两边家里想到联姻,我真的想好好保护你照顾你的,结果就这样被破坏了?”
阮昀柊像只失去提线的木偶,半晌才颤抖着开口:“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那人拥得更紧,几乎将他折断在怀里。
那股奇怪的直觉更加清晰,“这是我以前用过的那种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