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芸一怔，紧紧攥住乔可的手，定定地问她：“宁夫人和胡弘义，是你杀的？”

“嗯……”

“杀的好！杀得好啊……”余芸忽然大声笑了起来，但下一瞬却又悲呼：“但我的慎星……我可怜的慎星，噗……”

余芸一口血喷出来，紧紧握着乔可的手，终是无力垂了下来。

“余姨……对不起……”乔可抱着余芸的尸体，眼泪一颗一颗砸下来，“对不起……”或者她应该早早告诉余芸她不是慎星，或者这样，余芸就不会因为护着她而丢了性命。

“嗬，怎么哭的这么伤心？”

乔可一听到这个声音，猛地转头看向来人——

寻况！

她有些失神地问寻况：“他，他呢？你把他，怎么样了……”她说到后来，声音里带着颤抖，心里已经疼如刀绞，她忍不住大声喊道：“他呢？！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

寻况笑起来，“他就是一缕命魂而已，当然是被我捏碎了。怎么，你还心疼他？他前世那般伤你，害你，你竟然还记挂着他？”

乔可将余芸的尸身轻轻放在地上，她站起身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咬牙道：“那是我跟他的事，关你什么事！”

寻况意外地看了她一眼，突然“奥”了一声，“不如，我再说一件事，让你‘开心’一下？”

乔可盯着寻况，直觉他说的不会是什么好事，然后就听他慢条斯理地道：“当年沧溟他之所以伤你，害你，是因为我骗他吃下了傀儡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受我控制的。”

“他这个人，十分愚蠢，即便他是身不由己才伤害了你，却还是觉得你恨他是理所应当，所以他一定没告诉你，他被控制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