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程的脑子里一时有点乱，他从人群里走到前面来，乔可盯着他，脸色有些古怪，她发现，不单是陈景程，“空匪”里她勉强有印象的那么几个人，都明显衰老地过头了。

他们不就几个月没见么？

而陈景程也发现，乔可还跟三十年前一模一样，竟然还是少女的模样？

两人一对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疑问。

乔可顿时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忍不住问道：“咱们……多长时间没见了？”

陈景程：“……三十年，整。”

乔可：………………

……

乔可怎么也不会想到，妖灵之境中一天竟然相当于外界的一年，她在秘境中待了一个月，外面便过了三十年。

三十年，足够发生太多事。

而乔可从陈景程处得知，如今四派联盟早已不是当年的四派联盟。

除了当年的青云宗仍在，其余三派，都是后来崛起强大起来的宗门。

而原本的古战宗玄冥道，已经在连年争斗中分崩离析，宗门中人要么投奔他宗，要么当了散修。

而丹宗陀罗门，丹师被抢，最后勉强剩下三分之一的丹师，在唯一剩下的郎元掌座带领下隐居深山。

陀罗门已经沦落为末枝门派。

夜晚，乔可靠在床头看书，只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白天听陈景程说起陀罗门的时候，她问起过宁秋荷。

但陈景程并不知道宁秋荷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