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也不等祈遂回答,唇轻吻在伤口上。
她睫毛上沾着湿润,用仅存的一点理智跟祈遂说:“解药的方法,不止有你的血。”
祈遂的最后一丝意志力,也在乔可那句话后溃不成军。
热度,在微冷的室内逐渐蔓延开来。
……
……
屋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雪。
雪花从天空簌簌落下,很快就在院中的海棠树上积了厚厚一层。
海棠新蕊不胜雪。
压弯的树枝一抖,雪花便落下,然后又重新积雪。
周而复始。
屋内的温度显然比外面高了许多。
乔可是被热醒的。
不仅热,周身还被束缚地牢牢的。
她动了动,旁边的人就醒了。
乔可懵逼了一瞬,等她看清身旁人的脸时,呆若木鸡。
天了噜,她昨晚都干了什么?
“醒了?”
“……没有。”
乔可讷讷答完,干脆闭上眼睛装死。
但记忆却已经如同潮水般在她脑子里来回晃荡,告诉她,昨夜,她是怎么度过的。
乔可已经不想再回忆了。
她将一张红透的脸埋在枕头里,将昨夜那么“放浪形骸”的自己归结于那种药的“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