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阮卿的表情在那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她下意识地抓住了药澜的手，握紧了。

碎片融合的过程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期间季阮卿只睁了好几次眼睛，像是想要确定药澜在不在旁边。

最后安心地靠在了药澜的身上，睡着了。

药澜捏了一下季阮卿的脸，轻轻地叹了口气。

季阮卿睡了整整一个下午，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你的助理送的文件都放在桌子上了。”

季阮卿揉了揉太阳穴，看着药澜，也没从她的身上起来：“又见面了。”

“嗯。”

季阮卿笑了一声，在她的怀里蹭了一下：“这么熟了，收费还这么贵。”

药澜没说话，只是捏了一下她的脖子。

“我和你是一样的存在吗？”季阮卿闭上了眼睛，问道。

“嗯。”

“可我什么都不记得。”季阮卿叹了口气，“为什么我又会在这里呢？”

药澜顺了一下季阮卿的头发：“会想起来的。”

“所以，你又是来带我走的。”

药澜摸了一下季阮卿头发，就听到口口开始疯狂警报。

“宿主，这个世界，有觉醒ai。”口口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