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眠想了想:“车厘子?”
“…… 你就不能说个需要削皮的吗?” 盛钦有些崩溃地说。
喻眠仍然没反应过来盛钦是什么意思,呆呆地 “哦” 了一声之后问:“苹果可以吗?”
“得嘞,” 盛钦去厨房拿了把水果刀,挑了一个饱满的苹果,坐回喻眠旁边,“给你展示一下盛哥的刀工。”
喻眠虽然不觉得削苹果能展示多高的刀工,但还是礼貌地一边吃饭一边时不时地观看一下盛钦削苹果。
盛钦削苹果像削人,大片大片的苹果皮落在桌上,就在马上要削出一个几何形状的苹果时,他不小心划到了手,下意识地 “嘶” 了一口气。
镜头外的赵祯祯都忍不住同情盛钦了,献了一早上殷勤,没什么效果不说,还把自己的手给搭进去了,她咳了一声,对喻眠说:“客厅里有个医药箱,你去给他包扎一下。”
喻眠说好,拿了酒精和纱布过来,单纯地问盛钦:“疼不疼?”
其实盛钦只是破了点皮,几乎没流什么血,但他看着喻眠担心的表情,忽然痛苦地说:“疼,疼死了,喻眠你可得好好帮我包,不然可能会破伤风。”
喻眠被盛钦夸张的表情吓了一跳,他小心翼翼地握着盛钦的手,想用酒精棉先给他消毒。
盛钦看着喻眠纤长的睫毛和白皙的皮肤,正要说话,忽然感觉到有人在自己旁边停下了。
他抬头一看,嘴角变得僵硬起来:“秦、秦总。”
秦宙晚瞥了他一眼,碰了碰喻眠的手,淡淡地说:“我来。”
喻眠本来就不擅长这些事,万分担心自己对盛钦的伤口造成二次伤害,此刻秦宙晚愿意帮他,他便听话地把酒精棉和纱布都交给了对方。
“还疼么?” 秦宙晚重复了一遍方才喻眠的问题。
盛钦不敢再演戏:“不疼了不疼了,秦总您随便包包就行。”
秦宙晚包扎得又快又稳,不到一分钟时间盛钦的手指就服服帖帖地缠上了纱布。
“谢谢秦总。” 盛钦向秦宙晚道谢的时候,听见一旁的周家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显然是在嘲笑他。
秦宙晚看喻眠已经吃完饭,正望着窗外愣神,便将手放在他肩上,轻轻地握了一下:“送你去上班。”
喻眠回过神来,小声说:“我自己去就好了。”
停了停又很肯定地说:“昨天我没让你送我去上班。”
他确实很肯定,因为早上起来刚刚读过前一天的日记。
秦宙晚漫不经心地问:“那前天呢?还记得前天说过什么话么?”
喻眠卡了一下,很没底气地问:“说过什么?”
“跟我走就告诉你。” 秦宙晚说。
喻眠想了想:“车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