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秦宙晚还不依不饶:“眠眠,说话。”
喻眠不得不开口:“……嗯。”
“为什么放心我,觉得我是好人?不会欺负你?”秦宙晚的指腹时轻时重地摩挲着喻眠的皮肤。
喻眠被他摸得呼吸有些急促:“你、你别问了。”
秦宙晚用气音笑了一声:“怎么,眠眠不好意思了?”
喻眠动了动身体,想从秦宙晚的禁锢中逃脱出去。
“不好意思什么,”秦宙晚漫不经心地捻了捻喻眠的耳垂,尾音带着戏谑的笑意,“怕我说你喜欢我?”
喻眠吓了一跳,睫毛轻轻地颤动。
秦宙晚怎么会知道的,他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如果是在平常,秦宙晚一定不会把话题引到这上面来,而今天不知怎么,心情由紧到松之后,他便没有那么谨慎自持,而酒意又替他多添了几分浮荡。
整座城市都睡了,只有他同他的小朋友还醒着,这时候说的话仿佛格外安全。
情绪是会钻空子的东西,秦宙晚看着喻眠的眼睛,忘了他最擅长的那些进退得体、粉饰太平:“是不是,眠眠?”
鲁莽直接得不像他。
喻眠能从秦宙晚的眼神中看出他其实早就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一清二楚,问的时候带着毫不掩饰的胸有成竹。
他低下头,过了很久,小声地说“嗯”。
下一秒秦宙晚就扣住他的腰,嘴唇贴了过来。
喻眠睁大了眼睛,闻到秦宙晚唇齿间的酒味,淡淡的,不会让人觉得难受。
秦宙晚吻得很直接,尝过他的嘴唇之后就长驱直入地打开他的齿关,勾着他的舌头吮吸。
喻眠的身体一下软了,他下意识地抱住了秦宙晚,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尽管隔着两层衣服,他还是能感受到秦宙晚烫热的温度。
“眠眠,”秦宙晚哑着嗓子叫他,“这才是接吻,学会了么?”
喻眠没想到上一个圣诞节他在实验室里许下的愿望真的有一天能够实现,秦宙晚跟他接吻了。
不知过了多久秦宙晚才放开他,捧着他的脸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番,然后说:“去睡吧。”
那天晚上秦宙晚一定要睡沙发,喻眠伸手去拉他的衣角,秦宙晚瞥了一眼小朋友白皙的手腕,话里有话地说:“眠眠,别把我想得太正人君子。”
他的话里透露出一股危险意味,喻眠虽然听不懂,但还是松了手,红着脸钻进了被子。
那个晚上他没能睡着,秦宙晚亲吻他时的触感和气息挥之不去,他翻来覆去地回想,耳根和脸颊持续发热,心神不宁。
偏偏秦宙晚还不依不饶:“眠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