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烫,都是虚汗。
柯纯放下了心。
郎秋的烧经昨天躺了一下午之后已经退了,感冒也在柯纯左手一杯热水右手一板感冒药和嘴上不停地叮咛下好了许多。
不过为了郎秋的身体,他还是不让郎秋乱动,所以零点之后的找卡片、监督作战计划等等全都是柯纯一个人做的,郎秋只负责提出策略、掌控大局。
即便如此,郎秋从零点开始就没合过眼,对于一个病号来说光是这样就很要命了。
“你再忍忍,等抓到红玉之后你去睡会,有我在,没事的。”
说完,柯纯看时间还多,便与郎秋讲起了之前两个计划的失败之处。
“安眠药对她完全无效,而且她连看都不看就能绕过看不见的细线,在被大网罩住的时候也丝毫不乱,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正常人……你说她……”
话还未完,郎秋忽然打断了他:“你为什么那么拼命?”
游戏规则宣布后,是柯纯第一个提出要寻找全员存活的办法。
也是柯纯不遗余力地找其他小组的人苦口婆心。
即使屡次碰壁,郎秋一提出方法,他想都没想就决定要做。
一个人奔波于那么大的城堡之中,收集所有的卡片。
一个人与剩余10人对抗,用让自己难受的方式说服大家。
计划定下后,又什么都亲力亲为,替所有人分担风险。
他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没有使命、没有任务,为什么他要那么拼?
郎秋的这个问题好像在柯纯的思考范围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