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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安和笃定地笑了笑:“当然你们也可以这样说我,至于他们信谁,这就很难说了。”

柯纯沉下脸来,蒯安和是城堡里人缘最好的,而郎秋……对谁都是冷冰冰的,两者一比,结果还真的难说。

见柯纯没有反驳,蒯安和就当做他是默认了。

他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整个人的状态也放松下来,用很熟络的同朋友交谈的口吻问郎秋道:“我很好奇,你是不是很早就开始怀疑我了?所以第二轮排练找我一组,问了我一些很尬的问题。”

柯纯莫名地被“很尬的问题”吸引住了,回头看了看郎秋,发现郎秋很尴尬的别过头去,不敢与他对视。

蒯安和继续感慨:“不过你是真的很不擅长与人交流,没有人会在关系还没熟的情况下就与人交心,这点纯就比你好很多,他总是能让人放下戒备,一不小心就把……啊。”

蒯安和忽然醒悟,双手合掌,头一抬,“所以那天你才翘课。”

他这么一说,柯纯也想到了习文耀失踪后的那天下午,他和蒯安和的第一次深入交流就是因为郎秋翘课,也就是那天起,柯纯和蒯安和才算成为了“朋友”。

如果是这样,那么郎秋是从一早就想好要拉他入伙吗?因为那时郎秋还没有对他坦白这些事情,地下室是这天晚上的事情。

面对柯纯惊诧的目光,郎秋并没有任何反应,他回蒯安和道:“没有那么早,那时你还只是几个怀疑对象之一。”

蒯安和好奇追问:“那后来你是怎么锁定我的?刚才我去找你,你并没表现出惊讶,说明你心里知道是我。”

郎秋轻啧了下嘴,回答简单明了:“百分百确定就在刚才。怀疑点有二,一,你介入游戏过深。二,你在隐藏自己。”

这两点听得柯纯云里雾里,这不是自相矛盾的两个特征吗?

看到柯纯一副不知所云的样子,郎秋耐下性子给他解释:“每一个重要决策的时候,他都会站出来引导大家的思路。但看着他和每个人都处得很好,却很少会提到自己的事情,你想想他有没有和你聊过他的过去?”

柯纯回想几次和蒯安和的交谈,提到他自己的事情时,他都会轻描淡写地带过话题,而且击鼓传球那次也是。

“击鼓传球的游戏里,很晚才轮到他,可能是他和红玉串通好的,最后还剩几个人的时候再逃避恐怕会露馅,所以他才很敷衍地编了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