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插入皮肤的时候确实会有被刺痛的感觉,不过正好被手机下落的冲力给掩盖了,他不会察觉到。”郎秋很有自信。
柯纯拉了把椅子,和郎秋原来的椅子并排摆放,坐下后伸着头好奇地盯着手机屏幕看。
“所以我们今晚上要一直盯着它吗?”
他总算理解了郎秋说的“没觉睡”是什么意思。
现在城堡里唯一的“那边的人”就是蒯安和,只要保证他不动,那么就不会再有人替节目组“处刑”,被淘汰的人就会是安全的。
蒯安和主动提出把自己关屋里是个意外事件,这个定位针才是郎秋上的保险。
柯纯佩服得五体投地。
“今晚上我来吧,你大病未愈,需要休息。”
柯纯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转向正在收拾床铺的郎秋。
这家伙昨天高烧到38度,睡了一下午烧虽然退了,但人还是蔫儿的,时不时会咳嗽两下。
今天又是高强度的一天,郎秋的身体应该到极限了。
别说郎秋这个病人了,就是柯纯现在屁股沾到椅子上都不想挪开,眼皮子一合上他有自信能一秒入睡。
郎秋把乱糟糟的被子整齐叠好放到床尾,只留了一个枕头竖起来放在床头。他脱鞋上床,背靠枕头,头顺势仰起倚在枕头上,微闭双眼。
沙哑的嗓音应道:“我先眯个一小时,一小时后你叫我。”
刚说完,郎秋就没了声。
柯纯起身,从自己床上拿了条毯子盖到他身上。
男人的面庞比第一次见面时憔悴了许多,原本就很深的五官轮廓这么一折腾后更加清晰了,眼窝子深深的往里凹,面上都没有血色,看着就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