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那时候alha学员会被关在封闭空间，锁住手脚。

然后由记录员释放oga的信息素，由淡到浓逐步增加。

一来，可以了解学员们的阈值在哪里。

二来，让军校学员们不至于因为一点oga的信息素便阵脚大乱。

后来，祁初在申请卧底职位后，更是进行过进一步的训练。

卧底的工作很危险。

任务失败，卧底被抓后更有可能会经历严刑逼供。

致幻药、刑罚这些不用说，从古到今都已经玩不出什么新的花样。

但是，当人类分化出第二性后，另外一种逼供的方式出现了。

信息素逼供。

给卧底们注入高浓度的oga信息素，使之身体进入发情期。

但却不让alha标记oga，以此来击溃alha的精神。

卧底课程中针对这项所进行的训练，是挑选与alha契合度从低到高的oga信息素，进行耐受性训练。

祁初训练时，最高的契合度都快达到百分之九十五。

他还记得，被信息素激出发热潮后无法保持理智的感觉。

从最先开始的几秒，到后来能坚持十几分钟。

一步步，都是流着汗水走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