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话时,祁初挑了挑眉。
这个狼崽居然还问自己痛不痛?
不过,他确实感觉到腺体处很难受,滚烫的感觉压根就没有消散过。
刚刚透过镜子,还看到腺体两枚深深的、带血的齿印。
之前祁初帮琉璃做过临时标记,都不会咬得这么深。
湿润、微凉的触觉从腺体处传来,还有些微微刺痛。
祁初微微一愣,在闻到碘伏味后调侃道:“消毒?你真当自己是狼?”
秦勒没有说什么,只是用捻子夹起棉球轻轻擦拭着腺体伤口。
青年的动作很轻,很温柔。
如果不是碘伏的味道,祁初根本不会发现对方正在帮自己清理咬痕。
秦勒丢掉一枚已经污染过的棉球,再夹起一枚:“哥,这是我第一次标记,以后不会这么重了。”
他确实没想到,刚刚那一下把祁初咬得这么深。
可能是突然能标记以前想要得到的人,自己有点控制不住。
而且,刚刚自己在标记祁初时,发觉自己好像有点发热期的状态。
秦勒之前骗过祁初,eniga确实没有什么发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