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属于祁初的,同时祁初也是属于自己的。
秦勒是个虔诚的基督徒。
他有个小小的梦想,他想在牧师、上帝的见证下,与祁初结为伴侣。
婚礼要办得够大,能让所有人都来参加。
这样,他就能在所有人面前,咬上祁初后颈腺体标记对方。
完成最原始、最真诚的誓言。
秦勒仔细按压对方下唇,开口道:“要不要消毒、或者是上点药水?”
“你还真当自己是动物?那我是不是要去打一针狂犬疫苗?”祁初调侃道。
昨夜自己的腺体被秦勒咬了,对方也是小心翼翼地消毒、涂药。
虽然涂药后,腺体的齿印确实好得非常快。
但是自己是alha,又不像柔弱的oga愈合力低下。
没必要因为一个小小的临时标记,就精细到这种程度。
祁初挑挑眉,低声在秦勒耳边说道:“好了,别把我当作oga。”
他的声音很小,小到旁人根本无法听见在讲什么。
但是,秦勒却因为突然靠近的alha而产生别的愫动。
他透过对方微微敞开的衣领,欣赏着里面一望无际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