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闻到秦勒的信息素后,痒意更浓。
可能是水土不服。
想到这里,祁初把疑惑给压了回去。
他看着秦勒,说道:“干吗非要跟我一起?”
青年把医疗车的窗户给关上,淡淡地说了句:“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祁初有些疑惑,不太明白对方的话。
秦勒转过身来,眼尾微扬:“哥,你还能弄得出来检查需要的液体吗?”
他的这句话,成功地把祁初给堵回去。
男人喉结微动,脑海里浮现出昨夜的画面。
被小狼崽咬住后颈腺体,灌入信息素后的临时标记。
同时,被强行释放几次后的无力感。
他无法忽略,也无法忘却。
祁初不爽道:“弄不出来就算了,就算你亲自上阵,我也没法弄出来。”
让一个男人承认自己不行,是非常伤自尊的事情。
但是,祁初现在已经有点气急败坏,可以算是口不择言。
“哥。”秦勒嗓子紧了紧,有点无措地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