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道是“酒后吐真言”,曲宁虽然醉了,可并不像在胡说。
池岩不由哄着问道:“你姐姐为何很少回来?”
曲宁的眼眶倏然一红,“她忙。”
池岩:“她忙什么?”
曲宁:“忙赚钱。可是她分明已经赚了很多钱了,家里已经根本不缺钱了,我只是想她丨陪陪丨我而已。我为她学做饭做菜、学煲汤,我常常……常常亲手做一桌子的菜,满怀期待的等她回来,想和她一起吃……可总是等到半夜,菜都凉透了,她也没回来……”
丞相府再怎么样都不可能存在这样的事,不可能让一个女子出去赚钱,还半夜不回家,池岩眼中闪过丝锐利,“那你的父亲呢?”
“父亲?”曲宁有些想哭,“他去世了,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和母亲去世了,只剩我和姐姐。”
池岩:“曲丞相应该至今还活着。”
曲宁又打了个酒隔,趴在池岩肩上有些想睡了,迷迷糊糊闭上眼。
池岩片刻等不到回答,看着醉得不清的曲宁,心软想让她就这么好好休息,但心底的那丝疑惑又很想知道答案,继续哄道:“曲丞相还活着,你父亲难道不是曲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