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卑鄙无耻,下流下作了?就凭那天晚上的事?你怎么知道我最后一刻不会让手下们停手?我不过是想逼白依竹交出偷走的东西罢了,只是没想到她眼睁睁看自己的婢女被辱都不肯松口。”苏远年随口一句解释。
他才不过十九岁,老母亲就急着物色大家闺秀,想让他成亲了,还擅自发出邀请函,一下子请了那么多人到苏府。
初见白依竹时,白依竹缓步走向他,忽地朝地上跌去。
他甚有风度地伸手扶了她一把,挑起她的下颚,询问她的名字,说了一句“她投怀送抱的方式很不错”,她却骂他登徒子,气愤离去。之后谁知道她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其他女人都好端端的后花园中赏花喝茶,偏偏她一个人竟然进了书房,偷走了那封信与那块玉佩。
这两样东西至今还没有取回来,姓白的俩父女都狡辩否认起来,苏远年想起这个就不悦,磨牙,“我告诉你,那白依竹可不像表面那么清纯无辜。”
曲宁:“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随便你怎么说,谁知道真假。快点,放开我!”
苏远年:“我这么拉着你,是为你好,不识好人心……”
一步步走来的池岩,落在他眼中的便是这样一幅不断“拉拉扯扯”的“亲密”画面,猩红的眼中杀气起……
苏远年察觉到,手中还没有丢的花灯就袭过去,强拉曲宁飞身后退。
池岩一掌打落飞来的花灯。
曲宁这下感觉出苏远年眼下似乎真想保护她,急急开口,“我认识他,他是我认识的人!”
苏远年一愣。
曲宁趁机掰开苏远年的手,推开苏远年,朝继续走来的白发人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