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想起来,池临对自己父皇的印象还是模糊的。
几名守陵人惊愕,“你是……”
池临懒得回答,不一会儿找到机关,开启陵墓门。
曲宁朝里面看去,只见这间犹如宫殿一样的陵墓中,正中央安放着一个很大的石棺。石棺的正上方,用现代的话来描述就是一个大圆形的吊顶,垂挂下来一掌很大的吊灯,吊灯的一圈是流苏一样垂挂下来的小油灯,每一盏油灯都亮着,太多了一时数不清具体有多少盏。
石棺长方形,紧闭着,长约一丈,宽约半丈。
四周各种各样的金银珠宝在这么多的油灯照耀下,光彩夺目,还没走进去呢已经快闪瞎人的眼睛。
池临率先往里走,就要打开石棺。
守陵人大惊:“你们不能进去!”
池岩追上池临,手覆上池临的肩膀,拦下池临,“上面有毒。”
池临点头,便隔空一掌打向石棺。
石棺只轻微震动了下,毫发无伤。
池岩让池临退开,亲自一掌打向石棺。
石棺的棺盖破,四分五裂,发出巨大声响。
池临走近看,没有意外看到里面的尸体已经成一具白骨。
池岩看了良久,让曲宁给他丝帕,伸手进石棺中,隔着丝帕硬取下一根肋骨递给池临:“你把它……”
话未完,池岩眼尖的看到白骨上面的一处异样,手一僵。
正准备接的池临:“哥哥,怎么了?”
池岩不说话,让池临拿好这肋骨,迅速查看起整具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