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纭顿时咳嗽起来,差点把刚喝下去的药都咳出来。这么无耻的话,她居然也说得出来,还这么一本正经之色。
“你没事吧?云公子,快,喝口茶。”曲宁关心,忙倒杯水。
池纭不接,怕自己喝的时候她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把他呛住。
他以为她愿意吗?曲宁心底磨牙,表面上仍是关心。
小团子偷偷看池纭,见池纭狼狈,一个人偷偷的笑。
池纭好不容易缓过来后,似笑非笑地将曲宁打量,“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要是你叫的话,”微微一顿,“就要换两个字了。”
“换什么?”曲宁本能地追问。
池纭:“叫‘夫君’。”
曲宁:“……”
池纭:“只要你叫了,我可以直接告诉你两点。”
曲宁悄然握拳,在池纭挑眉的目光下,不怒反笑道:“肤军。”两个字读音一模一样,但却是完全不同的字。
她为了从他口中套出那个凶手的模样,究竟是把底线一再的往下压呢,还是根本已经没有底线?池纭怀疑自己刚才幻听了,可又清楚知道她确实唤了。
曲宁:“云公子,你不会反悔吧?”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就是对任何人不守承诺,也不会对宁姑娘你失信。”池纭才不会认输,随便编几点凶手的特征对他来说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那你听好了,那凶手的下巴上有一道小伤,头发白了不少。”
曲宁:“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