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辛咳嗽,“我累了,明天再说。”
“可不可疑,一句话的事。”池临刷地站起,很想听容辛说,结果她来这么一句,就像故意吊胃口一样,不免气恼。
容辛:“你这么想知道,就别跟我这种态度。”
“哼,谁稀罕。你现在就是说,我也没兴趣听。”池临拎起小团子就走,一脚迈出门槛后把小团子丢回。
小团子都昏昏欲睡,被这么一番折腾,小手揉揉眼睛清醒过来,还没有看清楚面前的情况,被月瑾抱入怀中,一双小手很自然地搂住月瑾脖子。
月瑾抱小团子走回容辛身边,不知道池临没走,在外面偷听,忍不住再问容辛一句,真的很想尽快知道。
宿方城没有说话,不过同样想听听容辛的看法。
容辛抬手揉了揉小团子的头,从皇陵赶来皇宫一路颠簸,又审问了一下午,神色疲惫,“明天,我单独见见曲宁,见了之后再说。”
月瑾不解。
宋元回来,“女皇,月公子,宿公子,已经为你们安排好宫殿,你们请随我来。”
宿方城扶容辛,一道过去。
外面偷听的池临瞬间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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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容辛、月瑾、小团子同住一殿。
小团子有些想池临,又想和月瑾一起,小小的心中有些纠结,被月瑾脱了鞋子与外衣后在寝榻上走了两圈,小手揪住白白的衣服,有些不好意思看容辛。
月瑾与容辛除了在溶洞的时候一起,其他时间并未同屋。但今天小息儿在一起,月瑾便没有退出去,留了下来,在榻沿坐下,将走动的小团子抱住,“今天和爹爹、娘亲一起。她的你娘亲,叫过‘娘亲’吗?”
小团子小手挠头,愣愣地看站在面前的容辛,有些迷糊,又有些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