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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实在没有勇气在这种境况下问出口。

时过境迁,她早已不是当初娇作卖乖博人同情的小白花了,梁云庭也与以前截然相反,他们还有继续的可能吗?陆吱吱心底顿时生出无尽的悲凉来。

周天一大早,张奇芮就来敲隔壁的房门,他昨天和一个大学同学约好,今天约几个校友一起去逛一逛海州城。

“奇怪,这么一大早,庭哥就出去了?”

张奇芮试着给他发消息,得到的却是对方简短的五个字回应,“有事已出门。”

此时海州的烈日下,一个身着深色休闲套装的男人正骑着一辆共享单车在宽窄巷子里来回奔波。

他满怀期待地闯进一家家破落凋敝的小书店,又面无表情的快步离开,好似不知疲倦。

终于,他眼角有了一丝笑意,那丝笑意顺着撩开的塑料卷帘细缝乘着一点点凉风透了出来。

陆吱吱的生物钟相当尽职尽责。

周一需要安排新设备的统一应用培训讲解,她需要提早去组织一下参与的实验人员。

清早的办公室静悄悄的,空气里还有些浑浊的燥热。她拿着早上刚买的小笼包蹿进茶水间,正准备再冲一杯速溶咖啡提提神。

忽然听见垃圾桶传来微弱的电子音旋律,又好似电量已经不太足。有些怪异的变音和尖锐,仔细听,居然还是电子音旋律的生日快乐歌。

陆吱吱莫名觉得有点好笑,这年头还有谁生日送这种贺卡?确实挺怀旧别致的,这情形至少得回到十年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