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是他低低的安慰,“没事了,我在。”
直到隔壁传来一阵雷打的呼噜声,两人才略显尴尬的分开,有些面面相觑。
“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进去坐坐?”他声音很轻。
陆吱吱点点头。
屋里面积并不大,但公司安排的单身公寓也已经算不错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屋里仅有的一张椅子被梁云庭占据,吱吱只能坐在床边。一时之间,气氛有些怪异的安静。
“你饿不饿?”
“你困不困?”
两人相视一笑。又都不约而同摇摇头。
“陆吱吱,这些年,你好像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忽然有些严肃的语气以及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夹杂其中。
吱吱面上有些窘迫,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能将那段尘封已久的实习经历一点一点地细细道出。
对自己被绑架的事避重就轻,本想一语盖过,不料还是被梁云庭抓住了话柄。
只能一五一十的说了被绑架的始末和后面被威胁陷入舆论,以及许晋的挺身而出。
梁云庭神色越发深沉,剑眉深锁,攥紧水杯的指尖,肉眼可见的因为用力而发白。
原来竟是这样。
一霎那,后悔不安痛恨快要把自己湮没,一切与他无关,却又环环相扣。
原是他亲手把她推进了别人怀里。
他似乎有千言万语要宣之于口,末了,却只是摇摇头,紧抿着薄唇,“对不起,吱吱。”
她听着话里是数不尽的疼惜。庆幸自己好在什么事也没发生,便安慰道,“哪有什么对不起,说到底,是我自己没有听你的告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