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又是一惊。

好烫!真生病了?

温默尔起初只是脸颊有些发热,比起内心的悸动,害羞的成分还要多一些。

可是,当晏崇主动挨过来,两人肌肤相贴的部分增加,额头、手臂……甚至有那么一两次意外——温默尔的手触碰到了晏崇的腹部。

那里有坚实有力、蕴含力量的腹肌……

那是一种令人身体发软的奇妙触感。

这就是三哥说的令人无法抗拒的雄虫吗?那真是太让人血液沸腾了!

大脑在荷尔蒙的强力催化作用下,已是一团浆糊,温默尔的脸和脖颈布满了绯红,嘴唇半张,微喘着浅浅热气,身体更是软得不行,已无力支撑自己坐好。

见他的头不住往后仰,即将磕在玻璃上,晏崇赶紧伸手垫在他的后脑勺处,没让人磕到脑袋。

这下晏崇终于相信这人是生病了,看症状,应该是感冒发烧。

虽然,他不知道这病为什么来得如此突然。

晏崇盯着温默尔发烫发红的脸蛋又看了两眼,随后起身,微微躬起脊背,说:“看你可怜,我背你回去。”混着窗外的雨滴声,他的声音显得闷闷的。

温默尔努力睁开厚重的眼皮,看了看面前宽厚的脊背。

回去?

他当然想回去,他想回到属于他自己的小床上,安安静静地睡一觉,便不会如此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