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骆洲一听这话,脸色又难堪三分,从鼻孔哼出一口冷气:“尊主,您又想错了!他们这次送来的,居然都是男人!这帮人简直找死,尊主怎会有断袖之好!”

“……”晏崇眉峰一跳。

这话对,似乎又不全对。

“一帮男人涂脂抹粉实在瘆人!”骆洲猛地拿起桌上的剑,冷哼道,“既然都是男人,属下便不手软了,绝对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骆洲可不是说着玩,他说把人打得满地找牙,那就真的会把人牙齿打断。

“叮铃——”

骆洲大力地掀起珠子门帘。

不知怎地,晏崇脑中渐渐浮现出一个个清雅俊秀的男人被打得不成人样的画面,竟觉得有些于心不忍,豁然起身掀开帘子走出内殿。

“莫要冲动,不该因此坏了两派间的情谊,唉……本座去看看吧。”

“……”骆洲望着自家尊主离去的卓然背影,哑然地张了张嘴巴。

真是活见鬼了!

他居然觉得尊主的脚步有些急切。

无琊宫外,零散站着十来个容姿俱佳的男子,或如青竹悠然而立,或如皎月脱俗不凡。论容貌气度,着实找不出能够与合欢宫匹敌的门派。

晏崇这边一现身,一道道灼灼目光立即如同光束一般投来,这些男子的打量视线好生直接,就差对着堂堂无琊宫的尊主评头论足一番。

属实无礼,亦叫人不自在,晏崇端起一身傲然冷意,淡然视线扫过众人。随后,眉头微蹙,拧眉看着那迎面而来的白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