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视线极短的交汇之后,少年又成了怯懦惧怕的模样。除却没立即转身逃跑,其余害怕而起的各种小动作都给他做了个遍。
晏崇越瞧越不舒服,目光从少年微敞的衣襟移到他紧拽衣衫的手指,皱了皱眉问道:“你很怕我?”
顷刻间,少年一愣,所有小动作戛然而止,低着的头紧张地摇了摇。
“你怕我。”晏崇笃定地说,低沉的嗓音里夹着一丝不解,“可是我又不曾欺负你,分明我还救了你,你不该怕我。”
不待少年回应,他垂望着少年柔软的发旋,忽地欺身上前,语气冷然:“……还是说,你希望本座欺负你?”
闻言少年刷一下抬起头,明澈的眼眸里盈满了诧异。
晏崇见状兴味地笑了,带笑的眼眸作出上下打量的弧度。
“吓住了?你穿成这般……当真,什么都不懂吗?”
脚上未穿鞋履,少年的双脚因不安而交叠,而用来蔽体的长衫下摆悄然开了岔,微风慢荡之时总会隐约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
许是太瘦,纤巧的锁骨也格外突出,叫人忍不住触摸碾揉。
晏崇的确那么做了,轻揉碾触,这份肆意掌握在手中的脆弱令他着迷,令他目眩而沉醉。
比想象中还要美妙千百倍。
渐渐地,少年眼里盛满羞怯难堪的水雾,身体不躲不退,却禁不住去咬涂了唇脂的红润唇瓣。
晏崇发现了他的动作,眸光微动,转而用指腹捻揉少年的唇,从嘴角一点点擦过去:“太红了,不适合你。”
待少年唇上彻底不见红脂,他移开眼端详片刻,又故意用沾了红脂的手指去捏少年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