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两人不再说话,就这么温馨单纯地抱了会儿,晏崇深吸一口气,才温柔地放开怀里的人。
其实从两人目光触碰的那一刻,他便发现了温默尔情绪上的异常,小嘴微微撅起,从前明亮灵动的眼睛也没精打采的,只消看一眼,晏崇的小心脏就被捏紧。
“怎么了?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温默尔咬住嘴唇,把一双颜色浅淡的唇瓣咬出粉色的齿痕,和一贯直接坦诚的模样不同,显得纠结得很。
晏崇不知他为何如此苦恼,担心地抬起了手,想要揉揉他的肩头。
而这时,温默尔却主动退后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晏崇皱眉,语气急切:“你到底怎么了?宝贝。”
太久不见,他居然也有喊出如此肉麻称呼的时候。
温默尔抿着唇,固执地摇摇头,然后做出了一个晏崇怎么也想不到的举动——
他竟然,开始默默地脱衣服。
一身精致熨帖的白色西装外套先被脱下,接着是同样的白色蝴蝶领结,一件件落在地上,轻飘飘,空气中散开层层叠叠的玫瑰花香,迷离而惑人。
等到震惊的晏崇回过神来的时候。
温默尔已经像拆一个精致华美的礼盒一样,把自己袒露在喜欢的人面前。
大抵仍是害羞,温默尔低着头拉了拉仅剩的一件白色衬衫下摆,遮住若隐若现的雪白腿根。
他的目光飘忽地垂落在扔了一地衣衫的地板上,软糯地喊了声:“崇哥……”
晏崇心头一紧,暗自骂了句脏话,却没将视线从白而修长的大腿根移开。
那里分明被衬衫衣摆遮住了大半,但却格外引人遐想,甚至要不是晏崇定力好,恐怕已经掀开了那点儿衣料,将发烫的双手覆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