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猛惊,刚才的信息!
挤开人群,楚然和孙归赶到护栏边。
偌大的操场上,陈喻然领头疯狂的狂奔,而后方的老师同保安们拿着教棍和保安棍一路追杀。
眼见着他就要撞墙走投无路了,谁料陈喻然瞪脚一踩,扒着缝隙,就往墙壁上熟练攀爬。
底下的教导主任气得跺脚。
倏忽,陈喻然像是脚下没踩稳,一个脚滑,两只双脚,一只手空落的悬吊,整个人的重量,仅仅右臂在支撑。
见他危险,不晓得那从儿起攀的教导主任也停下地嚷嚷着叫他小心,嘴里焦急的喊着他下来,说不追究。
起哄的学生也从“哇!”声中“呜!”了起来。
最终,陈喻然用力扒抓,重新攀着翻越过了高大的围墙。
人墙两隔,教师队伍们以失败告终。
傍晚,楚然收到消息说陈喻然回来了,她去看他的时候。
陈喻然和另一个男生站在国旗底下。
他白色的校服衬衫全身染的通红,血淋淋的,看起来触目惊心。
墨黑的发也凌乱潦草。
“你……”忆及什么,楚然莫名的哽咽。
无所畏惧的少年瞩见反光的泪花,像是怕她哭,陈喻然难得解释,“不是我的。”
算他有良心。
楚然不顾他的拒绝,掰他转身让他抬手,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马上放学了,楚然是偷摸着跑出来的,不能久呆。
把膏药和一瓶雪碧递给他,就走了。
一周后放假,楚然兴致不高,听见汽车的引擎声,她拿了手机向楼梯上走。
“站住。”楚然还是没逃过。
望着陌生又熟悉的中年男子,楚然不悦,“有事?”
不满她的态度,楚栋生气,“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父亲?”